因为自己个子不高,但又想有那么点亭亭玉立的感觉,高跟鞋成了我离不了的好伙伴,除外出旅游不得已,平日里我一般都以高跟鞋为伍,这回我遇到了一个难题逼得我做了一回钉鞋匠。
从海南度假回来,工作攒了一大堆,收起了在海岛穿的轻纱薄履,又穿上厚厚的小棉袄和长长的牛仔裤抵御朔方的严寒,为了让牛仔裤保持原版没有去扎裤边,就必须穿一双跟比较高的鞋才不至于让裤子扫地,我偏偏又喜欢走路去上班,这就需要一双鞋跟高、比例合适、穿起来舒服的高跟鞋,符合这些条件的、天凉穿时穿的高跟鞋我也就那么一两双。
这一段,我由于忙于工作又懒的去翻箱倒柜的找旧鞋,但往往是屋漏又逢连阴雨,你没时间去买鞋和找鞋,而那指甲盖大的小鞋跟还不经磨,这不,我就这么叮叮当当走了没几天的路,鞋跟上的牛筋就给磨掉了,出去找修鞋的又没有找到,只得回家翻柜子里的旧鞋了。我刚翻腾两下就看到了买这双鞋时带着的牛筋鞋跟垫,我想:自己换上不就行了吗!这不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么,换好鞋跟我明天就可以穿着这双合适的鞋子去上班了吗,想到这里我就毫不犹豫地动起手来。
平日里看见修鞋师傅轻轻一坳就掉下来的鞋垫,我却费了很大劲才掀下来一只,我满以为第二只鞋要比第一只鞋好掀,但我想错了,钢钉扎在鞋跟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头,我把家里有限的工具都使上了,先是改锥、钳子、扳手但就是拔不出那个钢钉,开始露在外面的头太小拿钳子夹不住,我就用锯条一点一点锯,终于可以用钳子夹住的时候我带上工具手套用钳子往外钳,但怎么也钳不出来,我本想放弃,等爱人回来一定比我有办法,或者明天找订鞋的去修,但我看到那颗扎在鞋跟里的钢钉我就是放不下手。我想:靠谁也不如靠自己,我一定要把它取出来,明天我要穿上鞋,于是我用扳手钳住钢钉的头死劲拧,我的手被夹了好几下,但终于把钢钉的帽给掀下来了,其实中间是一个钢管,我把找到的牛筋鞋跟垫订进去了,但被我锯过的鞋跟和鞋垫之间有缝隙,我在缝隙里填了一点皮子。订完鞋我摘下手套发现手上有两个血泡,有好多年没有见到这东西了,我感到这小小钉鞋匠也不好做呀!
平日里看到订鞋的师傅坐在马路边,他们不管天凉还是天热风里雨里的做着这看着不起眼儿的工作,有时我们钉个鞋还嫌贵还要搞个价什么的,通过自己亲历订鞋感受,我想到他们是多么不容易呀,没有他们的劳动我们自己要花多少时间和力气去修理我们的穿坏了的鞋,而且也修理的不好更谈不满意了。
我觉得对于一个健康的社会来说:不管什么职业,不应该有高低贵贱之分,劳动光荣。不管是谁只要能为社会能为他人提供服务就应该感到幸福,就应该得到社会和人们的尊重,能成为一个有用的人就是一个人生存的价值;而那些不劳而获的寄生虫应该感到生活的无趣,他们只是一个行尸走肉的造粪的机器,应该让他们感到生活的耻辱而不是优哉游哉地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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